许林秀用一根红绳系一颗米粒般润泽的黑色小珠子绑到任青松左手腕,眉眼弯弯的弧度温柔俏皮:“驱邪避害,要戴着,我们一人一条。”
任青松眼瞳微晃,低头认真端详腕上的绳子和小珠子。
许林秀午后带着几盒珠钗宝饰回了许宅,不巧的是,两位长辈都不在。
他寻到管事,询问去处。
管事道:“老爷要事外出,夫人去了城外的金安寺。”
许林秀若有所思,让冬秋把马车内的盒子都取下,让管事安置。
“这些给夫人。”
管事差了下人搬去主院,许林秀没停留多久,上了马车,有点心不在焉。
他有半年没跟李昭晚见过面,每次难得回来一趟,都因为些原因见不到人。
许林秀观天色尚早,吩咐车夫掉头:“去城外的金安寺。”
李昭晚不在城里,那他就去寺内看看她。
马车抵达城门被迫停下。
街外杂闹,车夫大声道:“公子,车过不了城门,有兵把守。”
冬秋跳下车探听情况,半晌,叉着腰险些跟守城的兵吵了起来。
许林秀呵了声冬秋,冬秋还有点不服气,扭头对守城兵说道:“你知道我们公子是什么人吗?”
守城兵脸色一沉:“公子,咱也是奉命守城,外头汇集一大批外城来的人,眼下出城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