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安个“罪名”的许林秀非但没生气,唇边始终带笑。
他向对方解释:“寒冬将至,军营上下都忙着,不想扰你。”
又道:“重斐,如若我去军营,定叫你分心的。”
重斐咧咧嘴:“话虽如此……也罢。反正老子长脚,自己送上门。”
他松开锢在那截细腰的一只手,往嘴巴拍了拍。
“净说些粗俗话,你有诸多文雅名头,我这习惯得改改。”
万一许林秀哪天觉得他偶尔一口一个老子的粗鲁,不惦记他了怎么办?
必须改的。
许林秀莞尔:“将军做自己就行,无需为我压制心性,我……”
“我接受你,就意味着接受将军的所有,没有谁能做到完美无缺,看一个人就会包容他的优点和缺陷。”
重斐听这番话听得耳根和心窝直泛软,窗边远离火炉,怕凉着许林秀,利落干脆地收起环在许林秀腰上的手臂,把人抱起来带去床榻。
视线一颠,许林秀整个人倒在柔软厚实的被褥里,重斐一同倒下,两人并肩横躺,尤为亲密。
重斐依旧环紧许林秀的腰身,下巴抵在他肩膀。
重斐道:“谁说世间没有完美无缺的人?怀里不就有一个,这一个正好还是我的。”
许林秀:“……”
他笑道:“将军心里都是我,自然看什么都是好的。”
说起此事重斐少不得又吃一会儿干醋:“何止是我,外人都巴不得你多看他们几眼。”
许林秀睨他,重斐不吭声。
躺下片刻,重斐怀里拥着淡雅温香的许林秀,开始出了些汗。
他来前特意浴了身,从军营回来怕带汗味熏到人,洗得清爽干净,刮过胡须才来许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