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斐笑笑:“我过得粗糙,今后我来给你擦手。”
许林秀的语气不紧不慢:“将军若要讲究我做什么你也做什么的心理,这跟买卖有和分别?”
重斐皱眉:“行,那今后我伺候你沐浴?”
许林秀睨他:“将军又拿我做玩笑话。”
重斐认真道:“老子就想伺候你。”
若许林秀生病,他就照顾他,两人老了,他也要当背许林秀的那个人。
又问:“周闵宗同你在书房待半日,当真就讲书制改革一事,没说别的么。”
许林秀道:“自然,将军以为相国公还会说什么?”
重斐没告诉许林秀周闵宗喜好男风,且眼光还高的很。
数年前周闵宗有过一位倾心交好的人,可惜那位背叛了他,向敌军揭露他们的行踪,后被周闵宗查到亲自下令处以死刑。
也就自那之后周闵宗活得跟断情绝爱似的,荣华权势在身,三十五了枕边还没留过谁。
重斐眯眼,想起周闵宗丝毫没有掩饰对许林秀的赞赏之色,暗道,还好这老匹夫有自知之明,比许林秀年长十三岁呢,还好意思追小年轻?
实际上底下一帮臣子往相国公身边送去的人比许林秀年岁小的就有不少,重斐这会儿吃一顿干醋,眼底的爱意和醋意藏不住,许林秀逐渐领悟。
他问:“将军,你、你莫不是觉得相国公喜欢我?”
重斐:“……”
他就是喜欢你。
许林秀哭笑不得:“将军高看我了,我又不是人见人爱的宝贝,就算是珠宝,珠宝分各个种类,有的人就不喜欢其中一部分品类呢。”
重斐盛了碗汤递到许林秀手边:“不提周闵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