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斐潮湿炽热的唇重新亲吻他的脸颊,粗糙的手指仍然留恋唇舌刚才离开的地方。
余光所见,宛若两颗上等的鸽血宝玉,精致美丽,点缀在指腹间叫重斐血脉喷张。
许林秀呼吸发紧,重斐放缓速度,吻他汗湿的发髻。
片刻,重斐背身,低声叫许林秀先躺着休息,大步匆忙地离开这顶营帐。
深夜,许林秀睡得迷迷糊糊,他睁开困倦的眼睫,整个人落进温暖厚实的怀里。
身子从头到脚几乎被重斐严密地包裹起来,他哑声问:“方才你去哪里了?”
他都做好准备的,结果等重斐等到睡着了,人此刻才回。
重斐抱紧他闭眼,道:“你还生病,又劳累过久,我如何舍得那样要你。”
浑浑噩噩间,许林秀又要睡着。
他含糊道:“将军明明还咬了。”
重斐咬牙:“好好睡觉,莫说这种话激我。”
听着怀里人逐渐绵长平缓的呼吸,重斐逐渐松了口气。
阔别半年,这个人总算回到自己的身边。他整整一夜没合眼,抱着许林秀想了一晚上,重斐决定今后去哪都要带着对方。
翌日晌午,许林秀在营帐内休息看书,听外头的将士说起那几支部落起兵叛乱的处置结果,唏嘘一阵,又问:“赤亚部落的人被安置在何处?”
打探到地方,许林秀裹了披风,冬秋把手炉往他怀里塞好,还拿把伞给他遮风。
得到赤亚士兵的通传后,许林秀入帐见到赤亚王。
此时的许林秀衣着俊雅清贵,因病而憔悴荏弱的面容没有丝毫减损他的美,反而使人徒增一份怜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