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轲!”

“阿轲!”

婆媳俩异口同声,都含着怒气。

贺淼淼瞪了婆婆一眼,怒道:“我现在是他名义的母亲,带他上不上节目是我们两个需要沟通的事情,没什么好道歉的,你不需要管,你也无权过问。”

“阿轲,你上楼去。”

许轲担忧地看了眼她,但还是低头走上了楼梯。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作为奶奶,我带他这么多年,你一来就要排挤我,凭什么?”万美气得头发丝都立起来了,“你这样声名狼藉的女人,怎么能教育的好孩子?”

“我说过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贺淼淼冷冷道,“我和许臣河法定夫妻,现在这个家我说了算,许轲的教育我有资格管,许臣河的治疗方案我也有权利签字,你要是不高兴,你可以去告我,让我和你的植物人儿子离婚。”

万美很多年没遇见敢对她大小声的人了,尤其是贺淼淼这种,眼里总是带着股杀气,叫人见了十分不爽。

“好了,保安,”贺淼淼高声道,“把她请出去吧。”

“??”万美难以置信,“你赶我?这是我儿子的房子!”

她好像那个复读机,车轱辘话来回地滚,贺淼淼连斗嘴的心情都没有,赶紧挥挥手让人把她架出去。

希望许臣河能赶紧醒来管管他这个神经病妈,或者两个人离婚,她带着许轲远走高飞算了。

有这种家庭,想不长成反社会人格都难。

好不容易恢复清净,贺淼淼上楼去找许轲,却发现他并不在屋里,便转头去了四楼,果不其然看见许臣河的病房开着门,里面传来小孩嘀嘀咕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