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才能在离婚的时候,保留和许轲接触的权利呢。
她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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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楼下,被斥责了一通的许臣河也自省结束。
他看了眼电视上的时间,算起来自己已经昏迷两个月零七天:“这么久吗?”
公司估计已经一团糟了,接下来他既要重新规划对许轲的教育,又要整理公司的乱事,有得忙了。
许臣河面露无奈,反正已经睡了这么久,也该加班了。
他拍拍身上,却发现手机不在,这会儿身体已经逐渐恢复,便在家里转了转,后又想起来,估计是车祸时已经撞毁了。
主卧床头抽屉里还有个备用机,他上楼去寻。
这栋宅子他买下来改造是为了成婚,但他和贺淼淼没见过几面,商业联姻也没有感情,所以早就做好了分房的准备。
他记得,给贺淼淼的房间在最东边,他的主卧在最南边。
咔哒,门开了,没开灯,很安静。
看来没人住。
屋里是漆黑的,他靠着记忆走到床旁边,自然也没看到桌上、地上那些多出来的少女型风格的软装。
摸索了很久,他摸到落地台灯的开关,随着光线的出现,他发现床上躺了个小小人。
是许轲啊,睡着的时候小肉脸被枕头挤压出肉包,因为被子盖的掩饰,热得额头上一层薄汗,脸蛋红彤彤的。
从把他抱回家,许臣河好像都没仔细看过这个小孩的成长,不知不觉,他居然这么大了。
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他都是自己在这里睡得吗?可怜的孩子,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对父亲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