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卫生巾,还有单支装的红糖,你可以给她泡一杯,”她不断交代着,“还有止痛药,如果疼得厉害,可以给她吃一颗。”

原来有这么多门道,许臣河认认真真记着,最后很真诚地道了谢,便匆匆回到屋里去找贺淼淼。

她这会儿已经在卫生间待了二十多分钟,整个人都萎靡了。

就连许轲站在门口跟她撒娇说话,她都没力气回应,只能“嗯嗯啊啊”地敷衍。

从认识以来,还没见过她这样失去活力的样子,许臣河都觉得有点不适应。

他打开袋子把红糖和止痛药拿出来,剩下的递给她:“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给你泡红糖水。”

遥远的记忆了,贺淼淼的妈妈好像也曾经提醒她,记得在生理期准备点红糖。

这个东西的作用倒是没有科学依据,但是,肚子疼的时候喝点热的甜的,总会舒服点。

没想到许臣河这么细心,这种事都能记着,贺淼淼对他是刮目相看,这个月绝对不会再凶他了。

结果这个生理期怎么像海浪似的,一浪更比一浪强,她收拾好便捂着肚子从卫生间出来。

许轲第一次见她这种虚弱到走路都脚步虚浮的样子,立马被吓住了,泪水含在眼眶里都忘了掉下来。

“妈妈……”

“我没事,”贺淼淼哑声道,“死不了。”

这时许臣河端着兑好温度的红糖水过来,连忙将她一把搀住,往楼上送:“快去躺着休息吧,导演给了止痛药,你也吃一颗。”

呜呜呜,止痛药,救她狗命啊。

贺淼淼躺在床上的那瞬间,感觉人生都升华了,再喝上一杯红糖水,吃上一颗止痛药。

她舒服地喟叹了声:“啊,好多了。”

“活过来了。”

许臣河见她嘴唇渐渐恢复了血色,这才放下心来,出门在外,他身为家里的男人,照顾好妻子和儿子是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