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狼狈的挪开眼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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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心满意足,许轲和敦敦、冯榆茗约定好明天晚上在他家的猪圈集合,大家一起观摩佩奇。

“不知道阿恒会不会来,”许轲有些担心,“他爸爸刚才看着好像生气了。”

冯榆茗对晏覃也喜欢不起来:“每次见晏叔叔,他都凶巴巴的,不知道谁惹着他了。不想许叔叔,虽然笑起来不太好看吧,但也努力笑了。”

许轲:“……”

“其实后半句你可以不用说的。”

冯榆茗就是个神经大条的,当即吐了吐舌头,转身和敦敦去交换发卡了。

“回家喽。”

贺淼淼和许臣河收拾好放烟花的残渣,和霍琴夫妇喝了点茶水聊了会儿天后,这才叫上儿子准备回去。

许轲蹭蹭蹭地跑过来站在两人中间,一手牵着一个,时不时地还会双腿离地跳起来荡秋千。

“爸爸妈妈,你们说,晏叔叔为什么不喜欢我们?”

因为他有病,脑子有坑。

贺淼淼心内腹诽,但当着孩子的面她不好说这么粗鲁的话。

许臣河沉吟,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毕竟他也打心眼里觉得晏覃是脑子有问题,不仅是录节目期间,这两年在商场里两人或多或少的接触了下,只能说——

晏覃和他爸脑子都有问题,只不过前者运气好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我们也说不清,”他只得开始废话文学,“既然他不喜欢,那你就和晏子恒少接触吧,别影响了他们的父子感情。”

贺淼淼却不赞同了:“那不等于是孤立小孩子了?阿恒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