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趴在楼梯栏杆上,“厨房给你留了粥底和海鲜,吃点吧。”

自从和贺淼淼生活久了,回家后有口热饭吃已经逐渐成为了习惯,许臣河并不抵触,反而他觉得最近身体也健康了不少。

越强壮,赚钱才越有力气,加班的时候更有劲了。

贺淼淼裹了个针织外套才下楼,走到厨房,看见许臣河正挽着衬衣袖子,从冰箱里拿海鲜。

许家的打工人都很细致,小火锅在饭桌上摆好,海鲜也都是处理干净的,都不用自己动手,直接涮就能吃。

“对了,我在考虑生日宴要请谁,”她站在旁边说,“嗯,我的意思是既然是阿轲第一个隆重的生日,就还是只请小孩子吧,比较纯粹。”

对于很多名流来说,任何宴会都应该是有价值的,这点,杨赞曾经提醒过她。

尤其是生日宴,大多数家庭喜欢打着孩子的旗号进行社交,办的隆重也是彰显实力的一种方式,名利场到处都是机会,孩子们玩自己的,大人们借机谈点事,联络感情。

谈的好了,明年还会再出现。

谈不好,彼此就可能再也不见了。

贺淼淼不想让许轲得来不易的生日沾上这种世俗的味道,但就是不知道许臣河怎么想。

“可以啊,”许臣河点头,“都随你心意来吧,你和阿轲永远都站在一个阵营,我要是说别的,就要排挤我了。”

他说这话,是实话实说,因为现在他这个家庭地位,就这样。

但贺淼淼莫名听出了点委屈的意思。

她立马甩了甩头。

开玩笑,许臣河怎么会有这种情绪呢?他要是不爽了,可以分分钟把她赶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