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许大佬在开视频会议,朝母子俩做了个手势,示意让他们坐在旁边等等自己,就继续对着屏幕叽里呱啦。

“他说的这是什么语言?不像英语吧?”贺淼淼小声问儿子。

许轲严肃地点点头:“我听着像法语。”

“这你都能听出来?”

“我瞎编的。”

“……”

紧接着,一通电话打进来,许臣河看了眼来电显示,跟其他人说稍等下,又接起来叽里呱啦。

“这又是什么语言?”

“德语。”

“你编的?”

“这上面识别的。”许轲抬起儿童手表,这款手表有自动翻译功能,上面明白写着德译中。

平时欺压许臣河成习惯了,没想到他正经工作起来这么有气魄,而且不愧是在外不断被人打造成商业神话的男人,做决定的时候雷厉风行,电话接了打,挂了再接,同时还要兼顾视频那边,几种语言无缝切换纵享丝滑。

贺淼淼逐渐的如坐针毡。

“妈妈,要不还是咱们自己去吧,”许轲拉了拉她的手,“我觉得这个家不需要我们。”

两个人像文盲似的呆在这,侮辱性太强了。

“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贺淼淼点头,又悄无声息地拎着儿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