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司珩去而复返,轻功快得只剩残影,连他人都没看清就见一黑色的身影飞进院子里。
灿鹰摸着下巴啧啧称奇,“这屋里该不会是个绝色大美人吧?”
周围所有人都朝他投去了‘你说的不无道理’的眼神。
灿鹰被他们眼神这么一鼓励,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
司珩一进屋,姬乾就把床边的位置让出来,看着他给聂槐安喂了一小粒药丸,疑惑:“你知道他身上的余毒是什么毒?”
司珩喂完药将聂槐安放回床榻,道:“这不是解毒的,只能暂缓毒性。”
“那也得先知道是什么才能缓。”姬乾直直看着他,“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了对不对?”
司珩俯身帮聂槐安掖好被子,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才直起身,转头直视姬乾,“是。”
姬乾一直看不出来聂槐安身上的余毒是什么,听见司珩承认自己知道了,连忙追问:“是什么?”
“没有名字,年少时随手制的。”司珩淡淡道。
姬乾愣了一下,“你制的?”
司珩没说话,默认了。
姬乾深蹙起眉:“聂槐安久居枢阳山,此前从没有在江湖上走动过,你怎么给他下的毒?”
司珩看着他:“毒是我制的,但不是我给他下的。”
“他身上的余毒至少十年了。”
“十四年。”司珩说着转头看向床榻上的聂槐安。
在他发现聂槐安身上另一种毒是自己制时,他就想起了那个面容已经模糊不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