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
聂槐安显然没想到自己会听见这个名字,表情一愣,“是你救了我?”
“嗯。”
聂槐安十足诚心:“多谢。”
“不客气。”
“”
“”
聂槐安从未试过与人相处这般拘谨,拘谨得他最习惯的安静都变得不习惯起来。
良久,他打破沉默地问:“这里是哪里?”
司珩一直看着他,“阴山。”
这回聂槐安沉默了许久,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晕了过去再醒来人已经不在长宁而是到了西南。
“我昏迷了多少天?”
“十五天。”
聂槐安心底感叹,感叹完了他终于想起了青葵他们,便问:“请问,青葵他们在哪?”
司珩如实回答:“我不知道。”
聂槐安原本以为他们也会跟着来阴山,听见司珩这么说才意识到自己和他们散开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急了,蹙紧眉头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惜他的身体重得像石头一样,根本是动弹不得。
司珩安抚似地按住他的手臂,“你不用担心,西风遥的手臂被打断了,短时间内他连弓都拿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