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葵:“那日在长宁,我们遭遇了西风遥,我家公子受伤中毒后是宴主司珩把他带走的。”
“那你就应该去问司珩,又不是我带走的聂槐安。”姬乾两手一摊,从语气到表情都叫人不悦。
魏崇英直直看着姬乾,忽然道:“你身上这件衣服是槐安的。”
青葵听见这话才注意到姬乾身上的衣物十分眼熟,仔细看过后确认就是聂槐安的衣服,脸上表情忽变,“我家公子最讨厌不熟悉的人碰他的贴身衣物,你怎么会穿着他的衣服?!”
“那当然是他给我的咯。”
魏崇英眼睛一眯,“他给你他的衣服干什么?”
姬乾笑了笑,“那当然是因为他不想见你也不想回玄机宫咯。”
姬乾不跑留在这等着就是为了见他一面气气他,所以专捡让他心情不好的话说。
“你也别费心力找了,他知道你在找他,刚才那哨声你吹的吧?他知道你来了就是不停下,不回头,比起回你们玄机宫他更愿意和我们待在一起,你要是尊重他的意愿,那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
魏崇英面不改色,除了那点似笑非笑消失了,还有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外几乎看不出变化。
“他是我师弟,他更愿意待在哪里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说。”魏崇英说着缓缓拔出腰间的长剑。
闻名天下的惊鸿剑仅是出鞘就已气势惊人。
姬乾啧了一声,“真麻烦,我要是把你怎么着了聂槐安那里我不好交代。”
魏崇英声音冰冷:“所以呢?”
“我敢说你要是把我怎么着了你也不好和他交代。”姬乾抬起一只手托着脸,“毕竟我们家宴主和他关系匪浅。”
“噢?有多匪浅?”
姬乾假装思考了一下,“大概就是不愿意回你那,却愿意待在他那儿,这个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