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乾忍了忍,没忍住:“反正不会害他,我想你应该知道在长宁如果不是阿珩救了他,你师弟就没了。”
姬乾的话最后几个字显然狠狠地刺激到了魏崇英,他喝茶的手都微微一颤,随后缓缓放下薄如蝉翼的白玉杯。
“这份恩情玄机宫会还。”
“现在就还吧。”姬乾摇了摇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手腕和脚腕。
魏崇英摇头,“找到槐安我自然会放了你。”
“你是不了解我们宴主,他是整个天底下最我行我素的人,他的行踪,我怎么会知道?你就是再捆我个十年八年,我也说不出他们在哪。”
魏崇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娓娓道:“你不说那我们就慢慢找,找个十年八年,晟楚再大,把地皮都翻一翻不过是时间问题,而我,有的是时间。”
“你怎么会有的是时间?”姬乾挑眉,“聂槐安可跟我说我能跟你讨杯你孩子的满月酒。”
魏崇英显然对此感到很意外,“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姬乾点头。
魏崇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倒是看不出”
“什么意思?”
“槐安这孩子是我一手带大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的脾性,他能跟你说这种话至少能说明,他把你当成了朋友。”魏崇英淡淡道。
姬乾又摇了摇手上和脚上捆得死紧的绳索,“这就是你对待你宝贝师弟的朋友的态度?”
魏崇英往茶壶里添了些水,把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水倒了重新接了一杯,漫不经心地道:“你应该庆幸,若非槐安表现的种种他不排斥你们,只一件你们带着他到处乱跑,我就是拼着血流成河,也定要你和司珩,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