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司珩还是有分寸的,他没打算让聂槐安一直这样下去。
在聂槐安感觉肚子饿的时候,药效就散了,身体慢慢恢复了力气。
他恢复过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揪司珩的头发。
那时司珩正把他从背上放下来。
被人这么揪住头发他也不恼,没挣扎,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随聂槐安揪。
“你”聂槐安好不容易散掉的火一下又回来了。
司珩面色如常,打开水囊的壶嘴,“喝点水。”
聂槐安抿了抿有些干的嘴唇,伸出另一只手,司珩就把水囊放到他手里。
哪怕是在喝水的时候,聂槐安也没松开揪他头发的手。
连着喝了好几口润了嗓子,聂槐安开始算账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司珩:“让你闻了点东西。”
“我没闻到什么味道。”
“无色无味,就是会让人失去力气。”司珩语气平淡得一如既往,“我说服不了你,但我说要解你的余毒就一定要解。”
聂槐安默了片刻,缓缓松开了手。
司珩把手里的烧饼撕开小半张递到他手里,“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