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钝痛让他手脚都有些发麻。
这情绪太陌生了,他从未体验过,一时面露茫然,还以为自己这是身上的余毒未清又被司珩气才会这样。
他落寞地垂下头,“最后过来看我一眼……我已经看不见你了,往后却连声音也听不见。”
这话对司珩来说无疑往他心口扎刀,他从外翻窗走进屋里,张开双臂拥抱了聂槐安,嘴唇很轻地擦过他的额角,轻得像是不小心的。
“我骗你的,我不是最后来看你一眼,我肯定会忍不住像今晚这样来找你。”
聂槐安脸颊靠在他的肩上,“就像我们分开后,我一直忍不住在想你,是吗?”
司珩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你在想我?”
“嗯。”聂槐安声音有些低沉,带着掩盖不住的微微失落,“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白天姬乾来过,你却没有来,我想你是不是太生气了,再也不想看见我了。”
“我是有些生气。”
“师兄对我有天大的恩情,我不敢让他伤心难过。”这是聂槐安第一次对人说起他对魏崇英的“恐惧”。
司珩点头,“我知道了,现在不生气了。”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毒发了?”
“没有。”司珩脸不红心不跳的。
聂槐安不信他说的没有,“你别骗我。”
司珩不想多说,“我得走了。”
“你要去哪?”聂槐安拉住他的手,“你说清楚你要去哪去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