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看了眼姬乾,“吃完了就赶紧走。”
姬乾舒服得昏昏欲睡,“再待会儿,外面冷得我不想活了。”
西南湿冷,但也比不上枢阳山这正儿八经下几天大雪的冷,他这个很少在北方过冬的西南人着实被冻得够呛。
他怕冷不肯走司珩也没再赶他,只是进了里屋朝软榻上的人走去,拿走他手里捧着的杯子,一手轻抬起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聂槐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司珩突然过来亲他,但还是温顺地张嘴让他进得更顺利,一时间他的鼻间全是司珩身上让他沉醉的气息。
舌尖纠缠搅出的水声黏腻暧昧,司珩却嫌不够,他另一只手护着聂槐安的后脑勺,将人轻轻推倒在软榻上,一手从他的衣衫里探进去,细腻滑嫩的触感让他心头发烫。
姬乾本想看在银丝碳和摇椅的份上忍一忍,但司珩实在是太没脸没皮了,他被里屋的动静臊得慌,红着脸跑走了,嘴里还絮叨着骂司珩没人性。
姬乾走后司珩变本加厉,把人从软榻上拦腰抱起朝床榻走去,将床幔都放下。
聂槐安被他亲得浑身酥软,乖乖地躺在绵软的绒毯里,脸颊红红的,嘴唇水润红肿,还在轻轻喘着气。
如果他能看得见,这时他就会对上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神,像恨不得将他拆吞入腹。
可他什么也看不见,他也从不反抗司珩。
司珩把他放在床上半天没动静他还奇怪,“怎么了?”
司珩无声地伸手抚摸他的脸颊,静静地看着身下的人,然后俯身过去含住他白软的耳垂。
聂槐安被他这一举动刺激得浑身一抖,但还是忍着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