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出什么事?”聂槐安有点不服气。
司珩无奈道:“魏崇英最在乎你,他离家后回来发现你不见了,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聂槐安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象过他师兄那时会有什么反应。
司珩道:“我代入我自己,想象假如我是他,我全然理解他对赵慕青的愤怒。”
“……愤怒?”
“她让人说闲话给你听,又帮你下山,这何尝不是一种变相地将你驱逐出家门?你从嫉妒魏崇英的孩子会抢走他对你的疼爱,到你说你有你的人生,你师兄也有自己的人生,这种转变不会是你自己一个人能想清楚的。”
“魏崇英也不傻,他早就知道你下山也有赵慕青在背后推波助澜,他不抱魏晏,因为那是他对赵慕青的惩罚。”
聂槐安听得心惊,“你怎么会那么了解师兄的想法?”
“因为我对你的情感和他对你的情感很多都是一样的,我们都想保护你,照顾好你,想你无忧无虑,想你得偿所愿。”司珩道:“我们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并不想占有你,而我……”
说着司珩的手又摸进了他的衣衫里,温柔地抚摸那纤细的腰肢。
“我想你全身上下都能沾有我的气息,最好能打上个司珩专属的标记。”司珩嘴唇吸吮聂槐安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红印,“我还想把你关起来,藏在只有我才知道的地方,你只能和我说话,和我接吻,吃饭也要我喂……”
聂槐安听得全身泛粉,指尖微微发颤。
他想象了一下司珩所说的画面,震惊地发现自己居然不排斥不畏惧。
司珩好一会儿没听见他说话,抬头看他的脸,“吓着了?”
聂槐安红着脸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