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摇头:“没有。”
恰好这时,蹭吃蹭喝蹭银丝碳的人来了。
姬乾裹着厚厚的披风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身后门外飘着鹅毛大雪,“说什么呢?”
“怎么让我师兄多亲近晏儿。”聂槐安道。
“……难度不小。”
聂槐安也感觉不容易,但他还是问:“何解?”
姬乾道:“魏崇英看那小不点的眼神不像父亲看儿子,更像在看一个继承人。”
聂槐安不是太明白。
“我这么说吧,比起他看魏晏,他看你的眼神更像是看儿子。”
聂槐安摇头,“可我不是他的儿子。”
“胜似儿子了,他养你的方式就是养孩子,这么多年你都没发现吗?”姬乾边说边来回转,环视这屋里的样样精贵处处细致,“你从小就在他身边,他的责任全在你身上了,所以这孩子的出生他才没有什么感觉。他都把你养那么大了,这一下多出个儿子,就算是亲生的我估计他也再没那个心思和精力像养你似的再把他养大,他不是重血缘的人。”
聂槐安蹙着眉头安静地听着。
姬乾继续道:“这也是为什么我说他看魏晏的眼神更像在看一个继承人,那孩子长大以后只会被非常严格地教导,因为魏崇英一定会把他培养成玄机宫的下一任宫主。那如果他确如我所想的这样只把魏晏当继承人,他就不会和魏晏变得亲厚。”
“不管怎么说,晏儿还那么小,这还没满月师兄就不去看他也不抱他,这绝对不行。”聂槐安说着一下站起身,看样子是打算顶着风雪再去找魏崇英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