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江映儿的身侧,径直要进浴房,半路时,见到他在原先住处的东西基本都被搬过来了。
转过身,语气比刚刚的还要不好,“你动我东西了?”
“不经过我的允许,谁让你独自挪碰我的物件?”
江映儿看着他满是怒意的脸,柔声缓回道,“夫君误会了。”
“妾身怎敢不经过夫君的首肯,私自动夫君的物件,一切都是祖母叫人腾挪过来的。”
闻衍一听祖母两个字就头疼,又听她讲道。
“夫君衣衫物件的收整摆放,妾身也不敢自作主张,在家中寻不到夫君的下落,便让冬春冬红去请了原先在夫君房中侍奉的小厮,让他们来收整。”
闻衍质问被噎了回来,“”
盯着她的脸,眼前的女人说话时目光澄澈清明,看不出有半丝作假的痕迹。
江映儿在心里庆幸,闻衍新婚之夜除了行事,边都不让她沾,给他收拾衣衫,江映儿便记得找小厮替手了,她也得空不必劳烦。
末了,等不到闻衍再说什么,他丢下一句,“还有你不敢做的事?”便进了浴房。
江映儿朝外喊了冬春冬红进来伺候他沐浴,丹晓给江映儿绞发,主仆二人默契的没说话。
等着闻衍收拾好了,冬春冬红和丹晓出去时,带上了门,闻衍和江映儿都看到了,闻老太太派来听墙角声的仆妇又到了。
江映儿在心里惋惜,还以为今日能得空歇歇,谁知道还是避不开。
风雨比起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还要更大。
闻衍也跟昨日一样,江映儿刚冒声,他就呵责,“不许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