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喝光了水,毕桓拿走他手中的空杯问他还要不要再来一杯?
捂着疼痛的胸口又咳,他内伤严重,是被人捉来时狂揍的,一直没好。
江聿看了一眼,“你的朋友,我怎么知道?”
毕桓瞧他的眉眼,想到许久未见的江映儿,“真的很像。”
在宴席上时,错眼差点以为是江映儿被抓了。
“只不过她是一名女子。”
八成是阿姐了。
阿姐的朋友?没有听阿姐说过,看样子他是羌族人,阿姐怎么会认识羌族的人,还和对方成为了朋友?
不可能,阿姐还在淮南。
“天下之大,相似之人多了去了。”
毕桓又反问,“是吗?”相像成这样的,他走南闯北多年,第一次见。
“不过”江聿微站直,朝他弯腰抱拳,“江聿还是要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若是没有公子施以援手,我必然死于非命。”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免尊姓毕,毕桓。”
他出门之前,阿姐一再交代不允许再冲动行事,他时刻警记于心。
何况,随军这一趟,他更是深有体会,不能够鲁莽行事,空出力气。
姓江?
毕桓展开扇子摇着,“江小将军客气。”
“举手之劳,我看小将军命不该绝,我若是不出手,你未必就一定会死于当场。”
他的话里似乎有深意。
江聿顿了一顿,男人并没有走,江聿打探问,“毕公子是羌族人?”
“小将军何故出此一问,我不像羌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