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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桃又羞又害怕,颤抖着身子一边推拒一边说道:“爷,我不会喝酒……”

一旁的女子是那少女的姐姐,名叫香荷,见状心疼妹妹,便冲上前陪着笑脸倒:“爷,不如我陪您饮一杯吧?”

孙铸文瞥了她一眼,不理会她,继续将酒往香桃嫩唇上送,“多喝几杯就学会了,来,陪我喝一杯,伺候得我高兴了,重重有赏。”

“大人,我……我真不会……”

孙铸文一开始还觉得有几分意思,奈何香桃一直不肯喝,他的兴致消减,开始有些恼火,推搡间春桃将整杯酒全洒在孙铸文身上,湿了他胸前一大片的衣服,见香桃如此不知好歹,孙铸文怒火中烧,一扬手,重重扇了她一巴掌,面色狰狞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香桃吓得哭了起来,不住地打着哆嗦,香荷急了,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杯酒,递到孙铸文面前,“爷,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我替她给您赔罪。”

孙铸文正在气头上,见她凑过来,一脚狠狠地将她踹倒在地,怒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臭婊/子。”

“姐姐!”香桃见她跌坐在地上,面色惨白,额冒冷汗,连忙上前关心,却被孙铸文一把揪住衣领,丢到一旁,孙铸文上前又是一脚踹在春荷的腹上,香桃一边哭一边求饶,惹得周围人纷纷看过来,有想上前帮忙的人,但见孙铸文发酒疯的样子太过凶狠,便不敢上前阻拦,一旁的同僚见事情闹大,便上前劝解,那孙铸文正处于激动中,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

酒楼后院的亭子里,一红衣男子没骨头似的靠在躺椅上,一张雌雄难辨的绝色面容,如瀑长发松散地挽于身后,透着些许随意。

他一手执着酒壶,一手拿着玉骨折扇轻轻敲打着膝盖,听着酒楼里传来的喧闹声,他仰头惬意地饮了口酒。

想到花间酒楼被勒令停业整顿,他忧愁地叹了口气,没有人跟他斗,真是无趣啊,那女人最近在做什么呢?她一定很烦恼吧,真可怜。“啪”的一声,他将折扇打开,盖在脸上,藏起了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