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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沈聆妤说,“我已经被你锁住了。”

谢观听沈聆妤这话,微惊,心里顿时生出?被看破的慌张。他抬起脸,带着几许恼怒地看向沈聆妤。

可是她对他笑,温柔地笑着。

一如曾经每一次远远望着她的时候。

沈聆妤柔声道:“你应该哄我安慰我,而不是让我更?慌张难过。你应该说就算我的腿一辈子都好不了,你也会陪着我照顾我。”

谢观不理解。他反问:“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沈聆妤破涕为笑,她压着心口的酸意,说:“不对。你应该说出?来。谢观,你应该说出?来。”

世人皆凡夫俗子,所有人都会有怕。谢观有,沈聆妤也有。

谢观将手搭在沈聆妤的轮椅扶手上,他站起身,又弯腰,将沈聆妤从轮椅里抱起来。

实在是嫌弃这张轮椅,拉远了两个?人的距离。谢观抱着沈聆妤朝一侧的软椅走?过去。他在软椅上坐下?,将沈聆妤放在膝上,抱在怀里。

他问:“沈聆妤,你是想听情话吗?”

沈聆妤咬了下?唇,才去承认。她点头说是,先是轻轻的一声“是”,再稍微咬重字音再重复一遍“是”。

谢观将手搭在沈聆妤的右腿上,轻轻地抚过。

谢观说:“我曾经阴暗地觉得你伤了腿是一件好事?,你伤了腿才会需要我。我想做你的腿,想做你一辈子的腿。”

谢观知道这个?想法很阴暗,更?多时候,他还?是更?希望沈聆妤康健起来,骑马也好,跳舞也好。她的腿是没有知觉还?是健康于他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看她无忧欢愉的笑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