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半路,被突然出现的身影拉入了帐中。
手腕都要被捏断。
帐子里灯火通明,她仰着头对上那双充满恨意的双眸,萧让正是用那受伤的右手攥着她。
“”少女受惊的双眸如同林中小鹿,待看清对方是谁,眼底浮现倔强,“放手!”
她被拽入营帐。
不同于其他皇室贵族帐中的奴仆成群、美酒佳肴,他的帐中冷冷清清,泛着初春凉意。
“三皇子想吩咐奴婢做什么?”郁尔手腕肌肤被他捏到泛红。
“你个卑贱的宫女也敢无视我?”萧让眸光凶狠,手上的劲道也没松。
郁尔留意他右手还未包扎,“你就不会找其他宫人?!不是带了随身侍从么?”
“我就要你替我包扎!”萧让狠声低语,纠缠着不死不休。
“你能不能先放开奴婢,奴婢手腕疼死了。”郁尔败下阵来,萧让就是洪水猛兽,就是豺狼虎豹。
萧让松了力道,一双戾眸紧紧盯着她。
“奴婢手头也没有纱布伤药,你自己去太医帐子里吧。”郁尔好声好气道。
“没有纱布?那就将你的衣裙剪下来如何?!”萧让神色阴狠,眸光打量着郁尔黛色宫装。
他坏得彻底!
郁尔被逼无奈去要来干净的纱布与药膏,坐到萧让身边。他右手骨节的伤口已经止血结痂,瞧着明明不需要包扎。
“包仔细些,若叫我知道你敷衍,你今日就别想着走出我的营帐。”萧让眸光不善地紧盯着,声音冰冷彻骨。
郁尔握着他的手掌,明明萧让只比她大一岁,怎么手掌比她大那么多,带着粗糙的茧,她用药汁消毒,动作温柔一如待五皇子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