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郁尔，赵林风突然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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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尔觉得赵林风突然对自己转变态度，必定是认出她了。所以她心安理得地同他撒娇，求他给自己买糕点，将每日发生的事无巨细地说给他听。

凛没有死，他陪在她身边，这样真的很好。

一想到凛她经常情不自禁地笑。

譬如今日，她在御案边替皇帝研墨，想到赵林风今日会带她爱吃的红豆糕，郁尔攥着墨条喜滋滋地笑。

萧易御笔笔尖顿在空中，侧首看着小宫女笑得痴傻。

郁尔收敛笑意，发现皇帝正用疑惑的目光质问她。

她与凛的关系绝对不能叫皇帝知道，“奴婢觉得陛下今日的穿戴如天上皓月一般高贵夺目。”她随口编了个小谎。

萧易今日身着素色广袖暗纹长袍，玉冠束发，自然绝世出尘，但相较平常没什么异样。

郁尔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眨都不眨，皇帝姑且就相信了，“你舌头今日抹了蜜？”

郁尔笑意盈盈的，“奴婢一直觉得陛下好看，从前不敢说罢了。”

萧易正襟危坐，面无表情，至于心里受用不受用只有他自己知晓。

午膳时，萧易留她下来侍膳。

等宫女们鱼贯而入布置完偏厅的膳桌，春生瞧着今日御膳房呈上的膳食直皱眉，质问小太监，“陛下不喜用甜食，怎么今日有一半都是这些甜到发腻的糕点？！”

小太监回禀道，“是陛下吩咐的。”

春生诧异，扭头看了眼御桌边的小宫女，心里倒是有数了。

侍膳时，郁尔试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