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轻应了声,继续在书架前翻看书籍。
“陛下怎么不问薛彩铃如何了?”郁尔端坐在木榻上煮茶。
“她如何了?”皇帝很敷衍地问。
“慎刑司的人动用私刑,将关进去的宫人打得遍体鳞伤。”郁尔埋怨道,“奴婢觉得薛彩铃是无辜的。”
皇帝背对着她,宫灯之下他的身影修长。
“奴婢想替薛彩铃洗刷冤屈。”
皇帝合上书籍,缓缓转身,“你这般有情有义,很好,朕没什么不答应的。说说,你预备怎么做?”
郁尔心里很乱,说实话她暂时毫无头绪,“奴婢还不知道。可能先从今年采买的红花开始查起!”
“哦,那等你差明白,怕是薛彩铃坟头的草都有你那么高了。”
“什么草能有奴婢这么高?”郁尔咕哝一声。
“你过来、”
啊?
“过来。”皇帝吩咐。
郁尔下榻穿鞋,刚走过去就被男人揪胳膊按到书架上,比对着之前两道刻痕,他语气散漫道,“似乎又长高了那么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