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尔点头如捣蒜,“行!”
“只能帮本王上药,帮其他人都不行,特别是萧末!”
“”原来他一直记恨狩猎时她不帮他上药的事,郁尔重重点头,“行!不,不对,除了陛下。我身为御前宫女,若拒绝陛下上药,我还有命活么?”
“可以,除了父皇以外!”萧让起身,“我帮你查那个侍卫。”
“我要你帮我查他近日有没有升迁,家中可有变动。”郁尔道,“这很重要,如果查到以后,及时告诉我好么?”
萧让答应了。
他居然答应了!郁尔心里欢喜,觉得距离帮薛彩铃洗刷冤屈更近一步。同时她觉得自己有点开窍。
以前总横冲直撞,倔强得很,几次与萧让为敌,在皇帝跟前也不服软。这两日她虚心真诚,感觉所有人都在给她让路。
郁尔觉得自己似乎长大一些,懂事一些了。
萧让的手下办事得力,半日的工夫已经查出异样。那个发现香囊红花的侍卫月初时在东市附近购置一套两进两出的宅院。
皇城宅院天价,尤其东市近皇宫。朝堂以薪养廉,俸禄不低,但即使是年轻的臣子也极少拥有这般位置绝佳的宅邸。
“这个侍卫家境普通,凭空多出来这么一笔银子,可要我命人抓起来审问?”萧让问郁尔,“几十道酷刑用遍,总能撬开他的嘴。”
萧让是一把既华丽又锐利的银刀,从前她觉得刀口太快,不过是因为这把刀没有握住她手中。
郁尔:“好,有劳晋王殿下了。”
“你往后在我父皇面前多美言几句。”萧让原本想说,往后再在父皇面前诋毁他,他就弄死她,但他稍作修改,觉得这样比较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