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很好,他待我极好,很宠我,每日都命人送东西来。”郁雅道,“他说他太忙,不能常来看我,让我暂时住凤栖宫,由贵妃照料。”
郁雅握着她的手,“姐姐,他不纳侧妃,也不要妾室。自我怀孕之后,贵妃塞了很多女人给他,可他一个都不要,说有我足矣。”
那倒是真的很深情了。
这些都跟薛彩铃的事无关,郁尔问她有没有在宫里得罪过谁,郁雅说没有,她在任何人面前都唯唯诺诺,即使是若雪、晴空也不敢大声。
询问无果,郁尔起身告辞。
回御书房时,正巧碰到宁王从里头出来,他在侍从的跟随下往东边去了,这是要出宫。
明明从西侧宫门出去,还能顺道去一趟凤栖宫探望郁雅,可他却没有这么做。
郁尔煮了茶送进御书房。
“奴婢能不能再向陛下讨教一件事?”她止不住好奇。
萧易从奏疏中抬眸,他搁下笔,伸手接过她奉上的茶盏,“没看朕在忙么?你等夜里朕得空再问。”
可是薛彩铃等不了那么久。
萧易饮了口茶,将茶盏放回御案,“你去书架那扫尘、”
话音未落,郁尔软绵的小手就握住男人的手掌。湿漉漉的双眸看着他,微微俯身,在他手背落下一个吻。
他说过她的唇很软。
男人眉心微皱、眸光傲然却又不动声色。
“若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对一个女子很好很宠。却又不愿花时间陪着她。这是为何?”
郁尔觉得皇帝身为男人,自然更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