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神色骤变,眼冒怒火。
“今日宫道上全是侍卫与宫女,你奈何不了我。”郁尔道。
茯苓压下怒火,笑道,“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你不怕我在晋王的膏药里动手脚?到时候他可不止是瘸子了。”
郁尔仰起头,“御药房的东西出了错,你们所有人都要为萧让陪葬。受益的是宁王与宁王妃,而你,老话怎么说来着?”少女睁着一双清纯干净的眼眸,“为她人做嫁衣裳。”
茯苓气急了,抓起郁尔的手按到炉子上。
“啊!!”郁尔痛得失声尖叫,挣脱开来,掌心已经一片绯红。
“怎么这么不小心烫到?来人,去取烫伤药来!”
郁尔身子发抖,狠狠瞪向茯苓。
“怎么?想向陛下告状?他会信你么?毕竟现在宁王才是储君的人选。等宁王成为太子,我会想方设法将你调来御药房。萧让断了一双腿,我会断你一双手。”
郁尔明白了,茯苓她以折磨她为乐趣。
她隐忍着不再与她争吵,药煎完了送回御书房。听闻皇帝已经命人出宫去找玉佩。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晓,将药碗放到萧易手边。
男人锐利的眸光巡视在她脸上,“那块玉佩呢?”
他怎么知道她找到玉佩了?
一瞬间的慌乱令萧易更加笃定,玉佩就在她身上,他从御座上站起身,眸光紧紧盯着她。
这铺天盖地的压迫感令人窒息。
“玉佩呢?”他问。
郁尔后退几步,直到后腰抵在御案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