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还没有走。
郁尔被激起通身的反骨,扭头瞪他,“不是要拆了福宁殿么,你又何必再管我,唔、”
那双美轮美奂的手再度将她从衣柜之中拉扯出来,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如此,两人便都不会再互相伤害。萧易确实很气,可终究比她年长几岁,理智回归。
郁尔被吻到几乎窒息,良久他将唇移到她耳畔,一双手臂仍旧牢牢紧箍她,不叫她挣脱,“这里没有皇帝。想象一下,若有朝一日你在御前受了委屈,挨了板子,来福宁殿哭诉,正好遇见你的凛来送信。他没有走。此时此刻,是你们初次坦诚相见。你会怎么做?”
他掌握了 牵制她情绪的要领,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只不过不想让她如愿。
郁尔在一瞬间冷静下来。
如果凛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没有很多的特权,不过是宫里头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此时此刻,她会紧紧抱住他。
“我想你抱着我,一起躲进衣柜可以么?”她向他提出要求。眼眸泪津津的,充斥着祈求。
男人为了安抚她,还真就这么做了。
幸好黄花梨螺钿衣柜足够宽敞结实,合上柜门之后,她亲密无间地坐在他怀里,紧紧环抱着男人的脖颈,这给了郁尔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仿佛自己被这世上最坚不可摧的铠甲所保护着。
“凛”少女在黑暗中彷徨地呼唤他的名字,说话仍带着泣音。瓷白小脸挂满泪痕,甚是可怜。
纤弱的身躯完全嵌在男人怀里。
”我在”萧易收敛气势,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背,轻轻地安抚,“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