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管它,朕会整理,你过来裁纸。”
“遵命、”郁尔将画卷放回去。
心神不宁,她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难道父亲说的那些话里,也有几句时真的?皇帝认识她的母亲?
夜深人静,一不留神,裁纸刀划过指腹,留下一道浅浅的口子,渗出血丝,郁尔将指尖含入口中。
下一瞬却被皇帝揪了胳膊扯下,“也不嫌脏?”
萧易找来纱布替她爆炸,将她抱在怀里,十分温柔。
明明他们没有在玩昨夜的游戏,他对她的温柔是不经意间的,并非伪装。顿时她恍惚了一整夜的心神又聚拢起来。
她不该因为郁寻的三言两语而生出这么荒谬的猜忌。
皇帝的奏疏也批得差不多了,郁尔仰头啄吻男人的唇角。
“朕在替你止血包扎,你在动什么心思?”萧易嘴上这么说,语气终究也温和几分。
“陛下不喜欢么?”郁尔反问男人,说着又去吻他。那样完美的一双手又那样轻柔,郁尔沉醉不已。
少女的举止浑然天成,完全不含一丝一毫矫饰的成分。萧易还是耐心替她包扎。
“等朕包扎好。”皇帝声音温和沉静,“不要心急。”
他越是这般坐怀不乱,越是激起郁尔的好胜心,“你亲一亲我。”
她实在太热情,但他并不厌恶。
吻至情浓之时,皇帝突然问她,知道江南是怎样的么?
郁尔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