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心里是不是很痛快?”
郁尔缓缓抬起头 。
“从一开始,你们的目的就是太子,是么?”
“奴婢不明白陛下在说些什么。”郁尔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她打死都不能承认早有预谋。
“你和萧让,一直在朕面前演戏是不是?”
“奴婢没有。奴婢当时收到血书,误会罪魁祸首是晋王,说起来,奴婢应该向晋王赔罪。”
一句话,将自己的过错甩了个干净,很好。
此时,门口太监禀告说晋王前来求见,郁尔长舒了一口气,他来得正好。
萧易敛神,“叫他进来。”
“父皇预备怎么处置皇兄?”萧让开门见山。
“你希望朕如何处置他?”
“很简单,父皇原本想如何处置儿臣,如今就如何处置皇兄即可!”
父子俩争斗多年,如今萧让终于占了一回上风。
“父皇难道舍不得?”
“朕没有什么舍不得。”
“那父皇原本是预备怎么处置儿臣的?”
郁尔只听了那么几句,春生便命她去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