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完衣裳出来,你这一双手治好了,才能更好在朕身边服侍。”
“我不治。”生硬的三个字,通身的反骨。
“既然不治,那你下榻做什么?”
郁尔瞪向萧易。
“你这一双手还能做些什么?你这个人除了供朕消遣,还有其他用处了?”
郁尔眼看着男人忽得朝自己逼近,她本能地抗拒。
“别这样看着朕,换是个聪明些的,已经学着怎么取悦朕,讨朕欢心,想着如何让朕对你的兴趣更持久一些。”
字字句句都在侮辱她,郁尔抬手去推,却轻而易举被人钳制了肩按回榻上。
“无力回击?”他耳语般嘲笑她,捏着她柔若无骨的手腕,“方才就是用这双软绵无力的手推朕?倒是挺助兴的。朕很喜欢。”
手软弱无力,她用腿踹他。
“朕还是劝你省着点力气。”
男人除了她半肩外袍,将她困在床栏,指尖将扣得妥帖的衣扣重新解开。
郁尔眸光汹涌,明明彻夜未眠,他怎么还有力气?
药膏重新派上用场。
“不治这双手可以。往后你每日就只能待在榻上,等着朕回来幸你、”他一边替她上药一边说些叫她万分气恼的话,郁尔捂住耳朵,羞愤欲死。
他在她耳边道,“明明你与萧让在幽州两年,你怎么还这般青稚?”
少女的反骨,她的叛逆,她的棱角,被萧易一而再再而三地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