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口的铜墙铁壁轰然坍塌。
抱紧她,明明昨夜还被她气得要吐血,此时又觉得她说的都对,她年纪这样轻,这样纤柔,就连榻上亲热时都会一再求他温柔,他确实对她太狠心了。
“往后再不凶你,更不会说些叫你离开的话。”他向她承诺,手臂抱紧她几分。什么原则也抛开了,她贴着他心口哭,他又该拿她怎么办?
人一时情迷,即使理智如他,也无法清醒。
“昨夜是不是一直不适?”他柔声问她。
郁尔点点头,“吃了其他大夫开的药,不管用。”
“那朕今夜若不送汤药过来,你要怎么办?”
“疼死,明日郁寻会将我抬去乱葬岗埋了。”
萧易无可奈何,她素来就是这般性子,“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说这样的话。”
“你不想我死,你就替我揉一整夜。”郁尔喜欢他的手,也十分享受他这样伺候自己。其实她觉得自己一直有这样的心理,因为他尊贵的身份,所以当他纡尊降贵对着她做一些卑微的事情,她的虚荣心会空前绝后地满足。
她看上去纤柔,但其实并不算太瘦,甚至称得上纤秾有度,小腹软绵绵,抱着也似一只温暖的幼兽,除了有时候太倔强执拗,容易攥牛角尖,其他都很好。
萧易将她带回皇宫,隔日又随便找了个由头告诉郁寻,他这女儿还是放在宫里养为好。
郁寻对此是没有什么异议的,甚至是隐隐期待的,以为皇帝改变主意,想好好将郁尔培养一番,嫁给晋王为妃。
皇帝答应过不再碰她,毕竟那夜她那样痛哭,虽然御医说了这与此事无关,与避子汤也无关,萧易还是禁了欲念,认为她身子虚弱,频繁的欢好对她来说没有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