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郁尔摇头,“萧让并未做错什么。”
“好,听你的。”这一切远比这男人想象的来得简单。原来他曾经的患得患失全是自己画地为牢,少年少女的之间薄弱的纽带,轻轻一扯便断了。
如今她真真正正为他所有。
“郁尔,当朕的皇后如何?”萧易心间欢喜,很多念头不由自主地冒出来。
少女眸光脆弱,她还未从这场耗尽她心力的争吵中回过神,“我不要,我暂时还不敢想这些。你再抱抱我。”
经历过情、事的身子本就娇弱,而郁尔本质是个很粘人的孩子,萧易将她抱到怀里安抚。
“朕很高兴,听你说那些话。”
***
萧让并未离开皇城,也并未一蹶不振,实际上次日他依旧来朝会,自从太子被关入宗人府大牢,萧让在这段时日接手的公务越来越多。
皇帝也并未因此而打压他,只要他不再肖想郁尔,萧易依然可以很器重这个儿子。
然而形势却悄悄发生了变化。
近日有消息传来,幽州至皇城的水路上,零星发现了几例麻风疫情,地方官员上报,朝臣们闻讯,不免猜测是当初太傅带着麻风疫病人经过所致。
今日朝廷之上,几位御史便借着此事弹劾太傅大人,以此来标榜当年太子的做法,也有可取之处,至少控住了麻风疫情。
倘若当初不使用铁血手腕,恐怕如今死伤无数啊。
这一说法,获得不少朝臣赞同,尤其那几位看晋王不顺眼的。哪怕太子的做法再荒谬,如今皇子之中,恐怕也只有太子能继承大统。绝不能叫晋王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