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贼心不死,意图趁乱谋夺皇位。朝中必有他不少同党,父皇还是要小心为上。”
父子虽有不合,但始终是一致对外的。
逍遥王萧济这些年虽蜷缩在穗州封地,但他的野心从来没有收敛干净。当年萧易夺位,虽清理了明面上的太子一党,但树大根深,难说如今朝堂之上有谁仍旧心向逍遥王这位旧主。
“叫你来,正 是为此事。如今朕可堪重用的儿子唯你一个。朕要你暗中替朕盯着逍遥王,他一时半会不会离开皇城,你要替朕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谁暗中与他有往来,听得懂么?”
“儿臣懂父皇的意思,必定将此事办好。”
“很好,下去吧。”萧易挥手。
萧让此时却不得不在意御案上的异样,君王御案素来干净整齐,此时成堆的奏疏却东倒西歪,笔架也倒了。
皇帝不得不亲自整理,甚至还从奏疏中找到一支落下的步摇,才拿起,又发现萧让还杵在跟前。
“退下、”
少年收敛神色,“儿臣遵命。”
紧接着没两日,太子在宗人府大牢里病了,皇帝也称病,再未接见过朝臣。只有郁尔知道,萧易他是真病了,咳疾发作厉害,然而太医院专门替皇帝治咳疾的御医被调去了幽州。
她侍奉左右,亲手替他煎药,药吃了几日不见好,萧易脸色变得苍白,白日里只能合衣卧在御书房内室的榻上,也没什么精力批阅奏疏,只能看些闲书。
一时间,皇族之中可堪重用的人只余萧让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