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尔立即摆手,“我这是肠胃旧疾,今夜实在不宜回陛下跟前伺候,若陛下问起来你就说我回房休息了。”
“还是找御医瞧瞧, 皇后身子金贵、”司夏揪住她的手腕。
郁尔惊恐挣脱。
回到房间,她一合上门顿时瘫软在地,无措地落泪,她双手轻轻按在腹部上,明明是平坦的, 她安慰自己,或许只是饿了几顿坏了肠胃也不一定。
但她已经记不起上一次癸水是何时了。
翌日晨起, 郁尔额间微烫, 司夏来喊她起床时也发现异样, 态度难得不似从前那般凶狠。
“我不大舒服,今日便不到皇帝跟前伺候了。”郁尔觉得浑身酸疼。
“奴婢可不敢做这个主,娘娘亲自去求陛下吧。”
郁尔不奢望萧易能放过她,强忍着去御前伺候。
萧易房中彻夜声色歌舞,她在门口静待许久, 露笙等教坊女子才出来。殿内酒味浓重, 郁尔将东倒西歪的酒碗一一拾起。
“过来”
萧易从浴殿出来, 吩咐她过去伺候更衣,男人轮廓分明的胸膛上布着明显欢爱过的痕迹。
“陛下整日饮酒作乐,想必病已经好全了。”她提醒,她如今真走投无路,整日担心受怕,她想回宫叫御医偷偷诊脉。
“就这么沉不住气?”萧易语气漫不经心,“往后如何当好一国之母?”
男人手掌轻轻摩挲少女腰线。
郁尔示弱,“我今日不大舒服”
“不寻个更好的借口?”
“我在发烧,萧易,你别这样。”
萧易停下动作,掌下娇躯温度确实异于寻常。
“别这样对我、”少女小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