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尔:“因为隔代亲么?”
男人那一丝丝柔意顿时烟消云散,萧易将她从怀里扯下去,“坐好,还有住口。”
郁尔坐到窗边,乖巧地吃冰糖葫芦,她也没说错什么啊,做什么那样鄙弃的目光,眼神像是要飞出刀来。
“往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你腹中的孩子只能是朕的骨血,否则朕容不下他,听明白了么?”
他认真告诫她。
她跟着皇帝回到行宫,殿里果然清清静静的,没有一丝琵琶声,露笙今夜没有来么?
翌日郁尔晨起,一开门看到了萧让。他从宫里过来,已在她房门口等了整整一个时辰。
“我有话要同你说。”
他进她房间,视线落在她平坦的腹,得到消息他快马加鞭独自从行宫赶过来,向她求证。
“春生说你怀孕了。”
郁尔反手合上房门,点了点头,他早晚要知道的,“御医说我怀孕不到两月,所以你父皇、”
少年顿悟,“父皇以为你怀的是我的孩子?”
“我解释不了,所以没有解释。”
“需要我帮你解释?”
郁尔想起昨夜萧易说的话,她觉得似乎是有必要解释的。郁尔看着眼前的少年,她觉得这样似乎对他有些残忍,两人在幽州生死与共,他对她的情愫,她是能体会到的。
“父皇对你好么?”萧让换个问题。
“他这几日对我挺好、”
“你在说谎。”萧让道,“春生说你在这里过得并不好,父皇同你日日争吵。他明知你有孕,克扣你的吃食,前几日你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