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进入正殿,萧易神色不悦看向她,“昨夜你明明去了皇宫。”
郁尔站在殿门口,“奴婢没有欺瞒陛下,奴婢确实没回皇宫。”
“那萧让如何知道你有孕之事?!为何今日一早就过来要带你回宫?”萧易道,“你竟还口口声声答应说会瞒着他。”
“”郁尔糊涂了,难道萧让并未帮她解释清楚么?他明明答应好的,如此下去误会越来越深。
她神色凄迷地站在门口,手轻轻扶着殿门,低声说,“可我确实没有告诉他。”
“陛下,是奴才派人偷偷进宫告诉晋王殿下此事!”春生闻声冲进来,“奴才觉得晋王有权知道,若陛下要罚就罚奴才吧!”
“原来是你。”萧易愠怒,“春生,你向来对朕忠心,为何要违背朕的心意?!”
“奴才不想陛下毁一生清誉!”春生道,“晋王殿下喜欢郁尔,陛下你早就知晓,为何不肯满足他这心愿呢?晋王当日做出那等不忠不义之事,也全是因为陛下所逼。连奴才都觉得,陛下该放手了!陛下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何苦为难他们二人呢?”
一字一句,都是利刃,逼他放手。
“朕不想听这些。”萧易神色不悦,吩咐侍卫春生下去,罚三十板子。
郁尔在边上吓傻,春生年纪大了,这三十个板子他是熬不住的。况且春生他一直都对她对晋王很好。
“萧易”郁尔上前揪他袖子,“你别这样,昨夜都是我想离开行宫,春生才给我令牌的,都是我的错,是我告诉萧让怀孕的事,不是春生。”
“你高兴了?”男人面若冰霜,眸光执拗,“如今萧让什么都知道。你也不必为了讨好朕再刻意对萧让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