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一时觉得怪异,又说不明白哪里怪。
萧易伸手接过药碗,难得语气温和,“你忙一夜,去休息吧。”
“奴才遵命。”
待房门一合上,郁尔睁开眼睛。
“做贼心虚。”身旁的男人无情地嘲讽她,一双白璧无瑕的手缓缓晾着汤药,“来喝药。”
郁尔仰首啄吻男人唇角,“你再抱抱我。”
男人不为所动,一副静心寡欲的模样,将汤匙递到她唇边,“先喝药。”
郁尔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他一身素净纱袍,面庞沉静,眉宇间盘踞着傲气,端着药碗的手臂筋骨分明,不得不承认这几年过去了,他对她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先喝完药,朕再抱你。”
他低沉的声音灌入耳朵,郁尔觉得心脏似被他的手轻轻握拢,听话张口喝药。
男人不徐不缓,亲自喂药,末了将药碗放到边上,“过来吧。”
郁尔一下撞入他怀里。
他的手掌温柔穿入发丝,“没事了”
萧易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悬了一整夜,仿佛被利刃繁复剜刮,自己比想象中更在意她几分。
郁尔喜欢他怀抱的暖意,喜欢他衣袍上沾染的沉香。
“你有多喜欢我的母亲?”郁尔忽然就想问了。
“什么?”
她坐起身,“你与我母亲的事,我都知道。”
男人狭长眼眸微眯,“那都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