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太傅深夜前来,外头都还有谁啊?”
萧让也了解这位皇兄,若非有保障,他才不会傻到离开府邸。
“镇北侯。”萧朔道。
镇北侯带了一千人来,这人数足以与皇宫禁军匹敌,所以萧朔敢来,也知道能全身而退。
镇北侯。
这倒是萧让始料未及的,镇北侯常年驻守北疆,竟然不经上奏就私自回皇城。
萧朔拿过桌上的罪己诏,“那么只能兵戎相见了。”
逍遥王是蛊惑人心的高手,而太傅大人在朝中颇有威望,萧让罢他的官,以至于朝廷上许多大臣都偏向了废太子萧朔,平时看不出来,如今紧要关头就纷纷站队了。
隔日朝堂上,来上朝的官员寥寥无几,整个都察院几乎都称病了。六部的尚书几乎也都没来。
萧让成了众矢之的。
但他无法逃脱,即使知道自己的命运自己的结局,如今骑虎难下。
父皇,这就是对儿臣的惩罚么?
隔日,消息传来,逍遥王从穗州率领十万大军一路北上。他们师出有名,这十万大军甚至打着镇北侯的旗号,如此先洗脱了逍遥王私自囤兵的罪名。
萧让只知逍遥王有十万兵马,但加上镇北侯,如今他们有超过四十万的兵力。
驻守皇城的五万兵马,恐怕难以对付他们。
始料未及,原来招兵买马只是障眼法,实则是去联系镇北侯了!他只盯着远在穗州的逍遥王,却并不曾留意镇北侯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