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灼在陈念的闺房外头坐了有半个时辰,在鼻腔里全部充斥着这股牛乳味时,陈灼终于怒不可遏地站起身。
他接受不了以如此荒唐的行为给这小家伙治病,想要拂袖离去,可偏偏在他起身之时,房间里又传来少女的声音。
声音轻吟哼叫,听来痛苦,可陈灼竟也从里听出了几分欢愉。
霎时,一个令陈灼怔愣的想法蓦地袭上心头。
然后,这个男人面红耳赤,脸上现出了某种难以言说的神情。
难道,她这怪病竟然痛到这种地步了,竟要靠取悦自己来……
陈灼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薄唇抿成直线,两道剑眉也是拧得极深。
他长叹了口气,然后推开了门。
第10章
推开房门,少女的声音丝丝缕缕传来,听来娇媚,令人心颤发痒,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细微哼叫,就像小猫在叫一样。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男人坚毅的脸上渗出薄汗,那浓密的长睫似乎也被汗沾湿,缀着水光。
陈灼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胸腔内似是压了千斤重石,直压的他喘不过气。
他在想,他陈灼对这个妹妹是太过严厉还是太过纵容。
是不是他这当兄长的太过严厉,拒绝给她治这怪病,才让她寻求这种方法消除病痛。
还是他自小对她太过放纵,没有从孩童时期纠正她那荒唐错误的行为,致使她像依赖娘亲一样依赖他,天天闹着要吃母乳,生了这种怪病。
男人突出的喉结上下起伏,闷声轻叹,心里愁结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