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想着去要哪里弄药,哥哥是笨蛋什么都不懂,她干脆强上哥哥算了。
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哥哥就不得不娶她了!他一定会对她负责的!
少女方才还黯淡的眸子一下亮晶晶,当真认真思考此事起来,没有再说话。
陈灼说完此事后,屋里又静了须臾,落针可闻,气氛着实怪异。
一旁的女医官惊到失语,忙掏出帕子擦拭脸上冷汗。
高门士族,乃至皇室贵胄里骇人听闻的事不在少数,她是太医院里为数不多的女医官,常为不方便男子问诊的女眷看病,也算是见过各种怪诞奇事,但……饶是她听过各种不伦秘辛,方才陈灼所言之事,也是第一次听说。
但纵使听了如此荒诞之事,女医官也不敢表现出任何的诧异之色。
她知道,面前这人不仅是权倾朝野的皇亲国戚,还是杀伐果断的大将军,性情不可谓不残暴狠戾,若是她一个不小心,今日怕是走不出这个房间。
于是,女医官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平复好内心的震惊后收起帕子,朝陈灼拱手,如实回:“将军所言之事下官已经明了,具体是何病症,该如何去诊治,还要待下官替贵千金把脉诊疗。”
陈灼点头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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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相隔的内间,女医官先是为陈念诊脉,确定她身体无虞脉象平稳后,便开始询问这怪病一事:“姑娘这怪病是何时出现的?”
面前的是女医官,女医官面相清秀,声音温和听起来很舒服,陈念也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可羞耻的,便诚实地答了这问题:“我兄长抱着我睡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