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痒。
为了消除这种痒意,迷糊混沌时,陈念下意识便抬手,想要去抓自己的手,去挠痒,消除这种痒意。
当她的五指将将放到手腕时,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陈念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双眸睁得溜圆。
她,她难道……又犯那种病了吗?
现在总是想像梦里一样趴在她哥哥胸口吃奶,身上开始生出那种折磨人的痒意来。
陈念咽了咽口水。
想到这件事,她那张方才还染了绯红的小脸一下煞白。
“完了完了……”
陈念顿觉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
发现怪病将将复发后,小姑娘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来一朵开得正好的娇花,一下就蔫了。
被这个噩耗击中,陈念起床懵了许久。
直到清荷进房,服侍她起床时,小姑娘还哭丧着脸坐在床头。
错金博山炉里的檀香虽早已熄灭,但仍隐隐有股异香萦绕不散。
清荷进屋,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先是瞥了眼案上的博山炉,收回目光后再看向陈念,见她这副模样登时慌了。
冷汗都要流出来了。
是的,是她屈服在他们将军的威严之下,背叛了她家小姐,做了对不起她家小姐的事……
昨日陈灼吩咐她,让她在陈念的房间里点迷香。
清荷一看到她们将军腿都要被吓软了,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便做了这事。
虽陈灼没告诉她是迷香,但清荷自然能猜到,这不会是什么正经的香……
将军对小姐什么都做的出来,天天看小姐那眼神比吃人还可怕,她们旁人看着都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