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哭累了,终于停下哭泣时,陈灼俯身擦了擦她眼泪,却大笑起来:“哭什么,胆子怎么这么小,出息。”
小孩呆呆地看着他。
陈灼又问:“要跟我回家?”
小孩点头。
“挺会抱大腿的啊,选了我。”
陈灼漫不经心地笑,却一把抱起了她:“既然你喊了我哥哥,以后便和我姓了。”
“念,你以后就叫陈念吧。”
“嗯……”小孩子很乖地点头。
她念她父母,他亦念他父亲,生存于世之人,对逝去的亲人,永远都怀有一份眷念。
这是一份无法割舍的情感,无论生死。
陈灼带着陈念安葬了她父母,陈念在墓前磕了很久的头。
陈灼看着,没拦她,只是后面抱起她时,擦了擦她额头,问了她一句疼不疼。
小孩摇头,抱住他脖子,喊了他一声哥哥。
陈灼稍怔,随即把她抱得紧了点。
大军在城里驻扎几日,陈灼带人处理好后续事宜,安抚好余下的百姓后,奉命去追拿叛逃太守的人也回来复命了。
人被抓住了,带到了陈灼面前。
在这人想要磕头求饶时,陈灼当即将他一脚踹翻在地。
“畜生,你万死难辞其咎。”
“你怎么敢的啊,一座城,就这么拱手让人?你只要守半日,半日,这些人就不用死,明白吗?啊!”
那太守还欲狡辩求饶,然陈灼直接拔剑,砍了他脑袋,将其头颅高悬城门
小陈念当时也看到了,看到了陈灼砍人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