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刚来东京吗?”虽然没有刻意去打听辻井镜的事,但是辻井镜也一点防着他的意思都没有,以绫辻行人的观察能力而言,看出对方最近的情况究竟如何也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没问题?”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样啊,不管在说什么话题,对方都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察觉到话题下隐藏的东西,辻井镜虽然不算聪明,但是也不傻,这会儿说的又是自己的事,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还是没问题的。
“这个嘛。”辻井镜把手背到背后去,抬起脚轻轻踢了一下地面,然后笑道:“如果不出问题的话我反而会比较担心。”
东京的地区负责人虽然看起来是个老好人样子,之前打交道的时候也都表现的温吞吞的,但是在辻井镜和对方谈话暗示他离开后,对方的行动可谓是胆大包天。
依仗着自己多年以来在东京的经营,硬是无视了辻井镜的暗示,装聋作哑死死占着地方不让出来也不离开东京,这样子让辻井镜可很难办啊。
对方在港口afia也有这么多年了,说功劳也有说苦劳也有,最关键的是,知道不少关于森鸥外上台的内幕,更是知道不少港口afia的把柄,如果骤然撕破脸,就算辻井镜能料理了他,终究是麻烦。
这个时候,果然还是需要个借口。
对方对于辻井镜终究还是有忌惮的,辻井镜就在眼前的时候不敢高什么小动作,但是如果他消失个五六七天呢?第一天的时候肯定不敢做什么,到了第二天恐怕就要开始动小心思蠢蠢欲动了吧?等到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呢?
辻井镜不怕对方做什么,他就怕对方不做什么。
东京方面的人对他说到底还是不够熟悉,对他的种种认知也大都是来自传言,其中也不乏因为见过他乔装之后的样子对他心存轻视的人,而这也正是辻井镜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