辻井镜自己都觉得脸上发烧。
这算是什么啊,即便他看起来年龄小,但是实际上真要认真计算起来,他比绫辻行人都要大上好多轮,况且就算他真的就只是档案上的年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岁数正是对这种事最是好奇的时期,更何况辻井镜本身还是个港口afia的干部。
就算他本身是并不出外勤的职位,但是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辻井镜何止是见过,倒不如说辻井镜是见得太多了。
平时监视的时候他什么没见过,别说只是这点程度而已,就算是某些正常人根本就难以想象的他也不知道见了多少。
但是那根本就是两回事吧。
见得多和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根本就不一样。
辻井镜想道。
如果是他和绫辻行人的话······不,他根本就不敢去想象。
辻井镜的脸越来越红,看样子也知道终于是明白了绫辻行人的意思,而后者却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的打算,就这样继续将一只手撑在辻井镜的耳边,略微弯下脊背专注的注视着辻井镜,就好像不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就绝不罢休。
“绫辻······”
辻井镜看着他的神情几乎可以说是失神了。
他真的不知道绫辻行人还想要他说什么好,他已经把自己能想得到的都说了一遍了,但是好像绫辻行人还不是很满意?
而且偏偏用这种目光看着他,实在是太让人难为情了。
辻井镜用并不确定又柔软的过分的语气呼唤对方:“绫辻,我,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答案了。”
他心里忐忑,不知道绫辻行人对于自己的回答究竟作何感想,他惴惴不安的等待着绫辻行人的宣判,但是最终得来的却是对方一个又好像释然又好像带着些许轻佻意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