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与药剂让他昏昏欲睡,终是抵不过睡意。西弗勒斯迷梦中,有风越过重重帘幕。
梦中,有一双带着凉意如风的手,轻抚过他的额头。
再醒过来,路威特正放好一碗牛奶燕麦粥在床头。
“昨天晚上,你来过?”西弗勒斯手撑着额头,已经退烧了,但还是疲累。
路威特有些懵:“没有啊。你看到有人!?”别是进贼了。
西弗勒斯不能确定,摇头:“或许是树影。”
“我去看下监控。”路威特担心,这地方本就偏僻,要是真的有贼,偷东西事小,威胁西弗勒斯生命安全事大。
西弗勒斯无奈起身,拉开窗帘,直面空旷的窗外。
“错觉?”
西弗勒斯并不这么认为。
心中猝然生出一个盘旋已久的想法——是他回来了。
亦或者,他其实从未离去。
“你就在我身边?”西弗勒斯打开窗户,不知在问谁。
身边的窗帘无风而动。
西弗勒斯凝视着左侧的空气,熟练地勾起唇角,颇有些嘲弄的低语:“想必这么长久的空气生涯,一定让你空空如也的脑袋好好思考了怎么才能出现。”
窗帘又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