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俩就对着喝七八瓶。各自七八瓶。

我举起一杯酒和他碰了杯:“合作愉快啊太宰,我那天光顾着看我家中也的英姿了,你有看见陀总当时的表情吗?”

他喝了酒,一边捶桌一边笑:“我看见了,那个鲛人撕开船的时候,他正好在分裂处的房间里,一下子掉到了水里。正准备游的时候,旁边又发生了爆炸,给他的帽子都烧了哈哈哈!你不知道他当时那个傻眼的样子,简直笑死我了,真可惜没有拍下来哈哈哈哈哈!”

我也开始捶桌:“我不枉此生哈哈哈哈哈哈!”

折原临也不满地说:“别锤了,火锅的汤都撒了。”

“哦。”可能是他的语气太凶了,我下意识地小心应了,停了动作。

太宰治也停了动作,冷不丁问我:“说起来你为什么要喊魔人叫陀总?”

我滔滔不绝:“帅,有钱,聪明,自负,独断,有死屋之鼠这个产业,这不是霸总的标配么?”

“那你不怕他报复么?这场好戏可是你一手搭的台子,我们这些人都只能算作你的棋子。”

“我都快被杀了诶,还要怎么报复我?”我扯着他的领子愤怒地说,“他要继续天人五衰的企划,即使我不上你们难道就不会动手么?让我一个弱女子冲在前面,你还算不算男人?!”

我先前说过,我欢迎任何人,任何组织来横滨玩儿,就是砸了横滨也没关系。

但要是想毁了横滨,那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费奥多尔知道我的想法,所以在我面前一直是想要报复港口afia武侦和异能特务科的样子,仿佛已经放弃了自己的理想。

我只当他是这样,该帮忙帮忙,该泄露消息泄露消息,直到他对华夏那边伸了手。

我是这个世界上,离“真相”最近的人。

他只是试探性地接触了那边,我就猜到了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