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我可以了解一下这位白发的先生吗?”我真诚地看着右手边的日本青年,猜测他到底是哪一位文豪。
肯定是重量级的人物。
“我是川端康成,异能力是《雪国》,在第一次使用之后没多久就被带到这里来了,那时候的雪才下了不到一个小时。”他简单地说着,眼睛里还带着遗憾。
他大概是在可惜没有见到雪国那空灵虚无的美丽。
“是十四年前的那场覆盖了整个日本的大雪吗?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雪已经到膝盖深了。天灾级的异能者,对于世界上层的人来说,确实是过度的危险。”
“我一直无法明了死亡和生的界限,无声地死去,不就是无限的生吗?”他叹着气,语气平缓,话语像是香炉里寥寥升起的烟,虚无缥缈,缠过时间和人的指尖。
我:“您大抵也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幸福让人珍惜又惶恐,为什么人们在歌唱着黄昏的时候又恐惧着夜晚的到来。”
恐惧失去的东西太多,伤心难过的事情太多,所以就开始向往着如烟的美丽,如露的短暂,以及平淡消亡的美丽。但就跟叶公好龙一样,极少有人能够真的接受。
“确实。”他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在座的都是大人物啊。”果戈理跑过来端起我的奶茶喝了一口,拿起自己的帽子在里面掏出一束玫瑰花放到我的碟子上作为补偿。
“这位小丑先生又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的?”
“唔,我倒是干过很多恐怖分子会干的事啦,但是我来这里是为了陪霜子的哦。”
我冷漠地把花扔掉,鲜艳的花朵在地方腐烂,生出荆棘来。
“不,他是为了送我进来。”